但钟二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当初金华替她接枪的速度，还有他中枪之后还像没事人一样拉着她跑，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你说清楚，你说清楚……”钟二手指戳着余己的侧腰，没完没了的磨他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呀……”

余己侧身躲了两下，抓住了钟二的手指，肃起脸色，点着钟二的脑门。

“还在想他？这么念念不忘吗？”

钟二面无表情，前几次她都是这么被余己给糊弄过去。

这次索性点点头，“确实念念不忘，他为了我中枪而死，我当然念念不忘他的恩情。”

“嗤，”余己突然嗤笑一声，手指顺着钟二的脑门慢慢滑到她的脸上，她的嘴唇，最后伸进她嘴里掐住她的舌头。

“你再说一遍，你惦记谁？”

钟二想要知道真相，硬刚着含糊道：“锦发——”

余己松开钟二的舌头改在她嘴里搅来搅去，“记着他的恩情？可他在火日的时候就死了，你记的是他的什么恩情？”

钟二虽然有所猜测，但是真的听余己说出来，还是震惊的牙关一紧，把余己给咬的嘶了一声。

“火日就……”钟二震惊的坐起来，直接跨到余己的腿上，捧着他的脸问：“他怎么会……那这些天他……都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