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二被问得哑口无言,还是没能躲过去,被上了两堂思想政治课之后,白天都不敢在店里呆着了。
老师还替白午扬言,是她要是因为钱的原因不让白午去念书,白午肯定会恨她一辈子的……并表示自己可以给垫学费。
实在没办法,家里又不能呆,钟二也不能成天在外面晃,就十分苦恼地和余己把这件事情说了。
结果有次老师来的时候,余己正在店里,余己的头发几乎已经全白,气质也越来越偏向于第一世的时候,已经没有几分白午的样子了。
钟二看到老师错愕的眼神,心情其实是有些愧疚的。
她在楼下帮店员忙活,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反正老师走的时候神情非常的沮丧,活像是错过好学校的是他。
其实钟二很感谢这个老师了,他是带高中的教师,能够硬挤时间跑来关心以前的学生,是真心的为白午好。
老师走后,余己从楼上下来,跟钟二两个人去外面吃东西。
临近入秋,这会儿即便是中午,外面也是有些凉。
余己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钟二的身上,两人徒步去两条街外的一个新开的汉堡店。
钟二忍不住问余己:“你刚才跟老师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余己摇了摇头,“不想上学就不想上呗,还要说什么。”
“他是……”
“我知道他是真心为我好,”余己搂住钟二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