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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己将钟二紧紧搂在怀里,蹭着她的脖子,贴着她的耳边,哑声道:“我现在一看见你,贴着你,我就……想要。”

钟二没想到余己突然整出这么一句,愣了下,笑骂:“要你个大头鬼,”她侧头咬了口余己的脖子:“你还病着呢,你是大夫,不知道病中行房是大忌吗?”

余己低低的笑出声。伸手用骨节敲了下钟二的额头。

“你为了混进军营,学了几天的医,现在就来教训我了?”

钟二让余己给揶揄的耳根发红。

“怎么了,我学了几天医怎么了,”她手指头点着余己的肩膀:“你忘了,你一开始垂死的时候,是我给你清理的伤口,谁省吃俭用,把营养液都省下来给你喝,救了你的狗命?啊?!”

余己连连点头道:“是是是——”

“我在军中,可是外伤包扎的主力,士兵对我都十分客气呢,怎么了——”钟二越说越来劲,梗着小脖子,居高临下的瞪着余己。

余己用拳头挡住了嘴,咳了一声,实在没忍住,笑出声。

他接过钟二手里的营养液,一口干了,抹了抹唇,手腕用力一勾,将钟二严丝合缝的嵌进怀里。

“你确定,士兵对你客气,是因为你伤口包扎的好?”

余己的手指慢慢划过钟二的鼻梁,最后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嘴唇,低声问:“难道不是因为你爬了他们将军的床吗?”

“你……唔唔唔!”钟二瞪着眼,你放屁,三个字,被余己火热的吻,给堵回了嘴里。

余己将她按在了被子上,用手护着她的后脑,将她头上看起来比较危险的长簪子拽了下来,手指在她华丽的腰封上逡巡片刻,凑近了被亲的五迷三道的钟二,用这具身体独有的低沉沙哑嗓音道:“公主今天穿的真美,不过臣,更想看公主,什么都不穿……”

说着,便极其粗暴的将腰封生生给扯断,钟二的腰都被他给扯得向上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