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究底,乔庚对乔娇娇恨的太深,可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只因施恩的人,不肯对他再施恩?
想要将她捏在手里关在府中,追溯到源头,都是少年时的一片痴心。
自古痴心最伤人。
钟二无声叹息了一声,便再没有精力去想这种糟心事,和余己两人洗漱好,钟二对于留宿将军营帐,还是犹犹豫豫。
“不行,毫无理由,这里到底是军营,我以男子身份随军,传出去肯定难听死。”钟二不干,“我不进去医师营,我把被子拿到账外的大石头处睡……”
“不行!”余己坚持。
钟二正要再说,就余己捂着头出去,堂而皇之的吩咐士兵去医师营言明,钟余医师今夜不归,是将军头痛难忍,留他彻夜施针治疗。
等到门口的士兵领命出去,钟二整个人囧囧的坐在床边,余己躺在床上,将她拉倒,搂进被子里。
“你要是半夜再变了怎么办?”钟二露出个小脑袋,把自己窝进余己的怀里。
这具身体,和余己上一世较常人温度低的身体不相同,火热的很,钟二完全不想动,却还是挣扎着问,生怕她若要是热乎乎的睡到半夜,再一脚被乔庚蹬下床,那滋味不用想,也一定贼酸爽。
“不会的。”余己说着,缠绵不已的亲吻钟二的额头,“他的意识,浅了不少,这都是因为你。”
余己由衷的夸赞钟二:“宝贝儿,你真厉害……”他抗争了这么久收效甚微,钟二却几句话,就让乔庚险些全部溃散。
“真的吗?”钟二不由得小尾巴朝天上翘,被窝里得意磨蹭起了余己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