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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边上,余己把一大早起来煮好,甚至已经晾的温度适宜的粥,递给钟二。

“有点苦,”余己说:“等一会儿施药的时候,买些蜜饯,加在里面一起煮就好了。”

钟二捧着粥碗,没有抬头,也没有应声,只是一口一口的喝着,米粒煮的稀烂深深入味,喝到嘴里,苦药味道浓重的人脑壳疼,一点也不好喝。

但钟二喝的越发快,到最后几乎狼吞虎咽,好像这粥是什么稀世珍馐,喝的慢了,就会被谁抢去似的。

喝的太急,她捂着嘴偏头呛咳了下,蓄在眼里的泪,就无声的砸进粥碗里,给这米粥平白无故的又添了两分涩。

“慢点喝,余己没发现她的异常,伸手别了下她耳边散落的碎发。”捏着个汤勺,微微蹙着眉,慢悠悠的喝着碗里的粥。

他没发现,小天使们可发现了,才就钟二突如其来的眼泪展开评论,钟二就红着眼眶抬眼,又将直播关了。

两人喝好了粥,钟二去了一趟老太太那里请安,没一会儿就被善解人意的老太太下了逐客令。

钟二回了一趟自己院子,把日常掐架的两个小丫头给扯开,吩咐了晚上送一床新被褥过去,又回了余己的别院。

因为下午要施药,两人隔着一张桌子,相对着干活。

钟二埋头捣药,一直也没开直播,她这个人能插科打诨,装怂装傻,但真正的情绪,从来也不习惯展示给任何人看。

两人手上都在忙活着,一桌子之隔,都没说话,气氛却温馨的很,钟二手上酸了,停下来朝余己看过去,发现余己竟然没在系药包,而是在缝制刚才在隔间,给她带上的那个类似月事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