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彦印可不敢贸然答应这种事情,万一她提着扳手把石家抄了,那他才真是回天无力。
屋内,楚楚见其他人都离开,立刻懈怠地瘫在椅子上,抖了抖手中的纸质协议。
张嘉年坐在旁边,用沉水似的眼眸望向她,小声地问道:“您刚才是真哭了么?”
楚楚低头检查协议,随口道:“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会哭?”
张嘉年无言,他早该料到,楚总心如磐石,估计全是演技。
楚楚反应过来,抬头笑道:“你以为我真哭?”
张嘉年瞟她一眼,淡淡道:“我被您蒙骗,又不是一两回。”
张嘉年时常被她耍得团团转,居然已经习以为常。
“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楚楚不要脸地凑上来,笑嘻嘻地说道,“张总助要是实在想看,我也可以勉强挤出几滴,好歹当年上过表演课。”
张嘉年:这得是鳄鱼的眼泪吧。
他捕捉到新信息,不由狐疑道:“您以前还上过表演课?是在影视院校么?”
等等,说好的党员修士呢?怎么还学表演?
楚楚发觉自己得意忘形,竟一时失言。她将纸质协议递给张嘉年,不由岔开话题:“你帮我收着吧。”
张嘉年接过协议收好,不过他还是直直地望向她,质问道:“您没有别的想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