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丧尸干的。”
“肯定是哪个饥饿的丧尸进入监牢把他们抓走吃掉了。”
“这些丧尸真是无恶不作,活生生的人啊!”
“到底是谁这么丧尽天良。”人们都在讨论这件事,闹的沸沸扬扬。
三娃子也听说了,只是没有精力管而已,日夜失血,导致他这几天总是提不起精神,每天昏沉沉的,一下工立马就能睡着,睡着了像死过去一样,谁叫都没反应。
连神念都萎萎缩缩,从开始的七百米到现在只有五百米的距离。
这个水平还在持续下降,三娃子决定给美男戒血,他本来想让喝过血变聪明的美男自己找出路,无奈他太高看美男了,美男继续喝血变聪明了也想不到出去的方法,还每天喜欢用鼻孔看人,搞的大家对他都有意见了,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照样该来该走,随心所欲的很。
这个样子的美男坚定了三娃子的决心,知道觉得奇怪,以前每次喝完血美男还是每次都粘他,为什么现在喝血反而不粘了?
不粘自己的时候,三娃子觉得很无聊,少了一个开心的引子。
又是一个夜晚,熟睡的三娃子隐隐约约听见野兽的嚼咽声,可是醒不来,他实在太累,每天大量失血让他身体素质变差,已经跟不上从前。
然而是人就会有三急,三急到了就算睡死了也会起床,三娃子也不例外,他模模糊糊起身,习惯性摸了一把旁边,发现旁边是空的,而且草地早就凉了,三娃子一撅而起。
夜晚根本无法阻碍他的视力,三娃子一样就能看到,旁边没人睡在那里,这个监狱待遇不算好,没有床只有麦秸扑成的地面,每次睡觉扒拉一堆堆起来睡上去就好,都是粗男人,没几个娇气,将就将就就好。
麦秸和被子不一样,被子人躺上去走的时候会有余热,麦秸虽然也一样,但是麦秸的时间比被子短,也就是说美男可以刚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