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我过不去,毕竟我的血液和的他们不一样。
所以我挺不想让他也过去的,分割两地什么的决不允许。
我在心里酝酿怎么破坏这场检查,要嘛一起走,要嘛俩人都留下。
你看,我怎么这么坏,我偷眼瞅瞅许华谦,他要是知道我的想法指不定会开枪杀了我。
我得时不时的催眠他,第一当然是为了爱爱,第二就是不能漏馅了。
糟糕,我怎么又跑题了,这不科学,我们在进行大冒险,可惜实在没有什么能威胁我的。
我再瞅瞅许华谦,他显然和我相反,脸上很平静,身体也尽量保持很安静,但是心跳的很快出卖了他。
他为什么这么紧张?我不能理解?
在我的记忆里,生老病死争抢,完全是本能,死了只能怪自己没本事。
为了活下去,我们一族拼命的吃别人,把所有生物通通吃掉。
最后没东西吃了,我们只好自相残杀,我就是在一场场战争中活下来的。
我吃了兄弟们,又吃了爸爸妈妈们,然后吃了爷爷奶奶们,最后把祖宗都吃了。
吃到只剩下我一个人,一个活的生物都没有,我每天无聊的数山头,一个两个,数到二百个轰然倒地。
我睡着了,这一觉睡到地壳板运动,天地异变,海枯石烂。
再醒来我被埋在深入地底1000米之下,有人想把我运到地面,放进稀有动物保护区,可惜他们动作太大,把我吵醒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饿了,也不挑食,见什么吃什么,我手脚灵活,还没等他们解释就挨个干掉吃摸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