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太清放了一瓶玉液,这东西美容养颜,滋阴补阳,可是个好东西,比几个布包红糖值钱多了。

他刚走到门口,突然顿了一下,“不行,我什么都没拿,就拿了一包不值钱的布包,而且那东西还是女人用的,动机不是很明显吗?”

首先整个太一宗守备森严,外人不可能为了一包不值钱的东西大老远的潜进来,所以这事一定是宗内人干的。

其次,整个太一宗就他一个男人在带女娃,其他不是有女师傅,就是有媳妇,根本用不着偷别人的,也只有他一个大男人自己不会弄才会偷别人的,这目的不是很明显了,就是个白痴也会想到他。

“不行,得把东西放下。”可是玉阴怎么办?

他自己笨手笨脚,做不来这个,不能委屈了玉阴,“不行不行,玉阴比面子重要。”

“算了,被发现了就打死不承认。”他已经做好了抵赖的准备。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作案后又回到宴会上,与其他女子相谈甚欢,不时发出巧笑声,证明自己有不在场的证据。

对于女人来说,这辈子最大的事就是嫁个好夫君,尽管他特别扯到别的上面去,也会被其他女子带进来。

尤其是太和,积极鼓励她们寻找个好对象,看对眼了就嫁过去,甚至列下不少可选择的对象。

李家的小少爷,钱家的大公子,掌教的大弟子玉华,圣子明凤,而排列第一的居然是……

“太清是我师弟,我这个师弟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好,单身了这么多年竟然没想过找个软骨酥筋的女子暖床,做了万年的老处男,谁要是能把他搞到手,我这太宁宫的副宫主之位双手奉上。”太和站在场宴会中央,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