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勉强笑了笑,对他说:“您放心,我没事。”
他知道他的儿子应该会没事,但心情却仍是抑郁。
“那就是担心和奥斯菲亚普莱米斯陛下碰面的事了?虽然……您过去和他的关系的确是有些尴尬。”詹姆斯校长的伴侣十几年前过世了,因此,独身的他对离异的温迪格外殷勤:“但您放心那小子曾经是我的学生,他人品也不算恶劣,我这个老师在他面前应当还说得上几句话,断然不会让他有机会给您委屈受的……”
“我过去对他刻薄得很,就算他心里有怨气对我口出恶言也是理所应当的。”温迪听了这话,叹了口气,却是失笑。
詹姆斯校长打哈哈:“谁能没个年轻气盛的时候呢!”
虽然,他现在对温迪极有好感,但也不得不承认年轻的时候温迪对塞特。约翰逊的确不好。
温迪笑了笑并不说话。
詹姆斯校长当即转移话题对温迪大献殷勤起来,正当这时库斯却忽然推开了这间船舱的门:“伯父,我找您说点事……诶,詹姆斯校长也在。”
“太子殿下——”詹姆斯校长连忙起身见礼。
库斯忽然觉得有点尴尬。
作为一个国民好女婿他可一点也不想打扰未来岳父大人的夕阳红啊。
“您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先走一步。”詹姆斯校长知晓白杨和库斯的关系,连忙识趣的起身离开,将说话的地方腾给了这对未来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