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直勾勾地看着他,视线里充满了压迫感:“字字句句均是属实?在我的面前,以你的身份还敢提起占卜二字,殿下当真觉得自己是神选之人,有九条命了吗?”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在顾澜是个oga的份儿上提醒他。
就算顾澜当时只有五岁,他的一句占卜之语,也是害死了他的父兄和光耀军团成千上万的将士,百身莫赎。
若他是顾澜,聪明点的必会在自己面前装出一派自己不过是个傀儡,幌子,实话实说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教廷操纵的,而非一而再再而三的装神弄鬼,真拿自己当帝国之光看,以为自己当真有通神之力。
“我当年的占卜错了吗?”顾澜是个倔强之人,此刻他知道沉渊最不想听到的是什么,最想看到的又是什么,可他偏就是不肯顺服,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揭沉渊的伤疤,提及当年那场占卜及沉渊父兄至死。
他没有其他技能,将来在白鹭洲混迹还是要吃玄学风水这行饭的若现在就让白鹭洲的老大觉得他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
那他将来的道馆也就不必开了。
沉渊脸色铁青。
“沉家现在不就是要颠覆教廷,颠覆皇权,毁灭贵族吗?”顾澜却并不住口:“我错了吗?我就算不该说出来,但我当年的占卜有错一个字吗?”
沉渊的脸色难看极了,整个人身上都充斥着一股杀戾之气,他双手不自觉紧握成了拳头,握得自己骨节‘咯吱’作响,手背之上都布满了可怖的青筋,就像一只随时都会被激怒上前来扑杀了顾澜的猛虎。
顾澜却直勾勾地看着他,再次发问:“我错了吗?”
“好,既然的确殿下这样会占卜。”沉渊狠狠一拳砸在了桌面上,缓缓抬头看向了顾澜,将目光定在了他脸上:“那帝卿殿下不若来占卜占卜我的未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