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眠幸灾乐祸地偷笑。
秦雪逢将自己的安排一一道来,两人腻腻歪歪,一同躲在被窝里。
秦雪逢未说的是,他其实悄悄派人先回山庄去了。在这儿不能大招旗鼓操办自己的婚事,他便回自己的山庄办去。酒席摆个三天三夜,将整个山庄都装扮作婚房。
而现在,他们的床上仍挂着成亲时的喜饰,柔软被褥也是大红色,雀眠之前嫌它可土了,秦雪逢反而很喜欢。
这般与雀眠窝在这里面,便如同仍在洞房之中。
怀里拥着这个人,便不由自主地想时时刻刻都与他是新婚。
夜渐深,他们相约一同睡了,不再出声,闭上眼睛。在一片黑暗之中,呼吸声清晰可闻。
半晌过后,雀眠以为他已睡了,悄悄地抬起小脑袋来,在黑暗之中端详他轮廓,偷笑两声,调皮地在他下巴上亲上一口。
秦雪逢在雀眠看不到的夜色之中勾起嘴角,不做动作,仅在雀眠使坏够了、渐渐入睡之时,才环紧手臂,将人箍在自己怀里,便也怀抱着自己的宝贝,一同坠入梦中。
他的梦中将有雀眠,想必雀眠也是。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