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眠被夺走了呼吸,也被夺走了意识,成为了秦雪逢的俘虏。
他无意之间用软软小舌回抵了一下,马上便招来更为放肆的侵犯。
待到秦雪逢舍得放开他时,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秦雪逢餍足地在他耳边叹了口气,道:“真甜。”
雀眠的下巴抵在他肩上,手还爬上来,摸摸那块衣料,抗议道:“老爷你骗我……我没流口水!”
秦雪逢脸不红心不跳,大手捏捏他屁股:“骗你怎么了?”
“哪有这样的呀,无赖……”
秦雪逢低低笑了一声,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胯间摸:“我还想更无赖一些呢。”
仅仅是一个吻,雀眠却让他有了兴致,那处的衣下之物赳赳挺立着,热度几乎透过布料,让雀眠也足以感受得到。
这里还在客栈外,车夫进了客栈去打点,打点完便会回来。
雀眠很没志气地用力摇头,想把手往回抽,一本正经反驳他:“老爷你是读书人,文化人,该知耻了,不能在这里行不该行之事!”
他从秦雪逢腿上蹦起来。
秦雪逢倒也不拉他回来,只是悠悠地又抬起一只手来,吩咐道:“扶我。”
雀眠心中尚且跳得厉害,那脏器一下下撞击他心口,让他连喘气都困难了。
好在这样的夜色之下,谁也看不清谁的脸,他不至于被秦雪逢发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