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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眠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他是在警告自己,不甘不愿地点点头。秦雪逢松了手,笑骂他一声:“小傻子。”听得他更是莫名其妙,两只眼睛都瞪大了。

这老爷简直莫名其妙,反复无常,不说人话!

秦雪逢则不再开口,只是在转身之前,睨了眼背后的随从。那随从已将头垂得看不见脸,他这才满意地继续向书房行去。

秦雪逢带了人进书房,又将随从屏退在外头。雀眠进了门,总算暖和起来,搓搓手呼呼气,这才后知后觉地树起警惕之心。

这老爷每次来找他都不安好心,这次莫不是要白日宣淫!

他裹在长长的披风里,尾端都垂在地上。秦雪逢不回头看他,自顾自坐到了书桌前,翻开一本书,意态闲适。

许久才微微抬头,看雀眠还站在旁边,两眼瞪得大大地望着自己,仿佛惊讶地笑道:“小后娘做什么这么生分,自己坐下呀。”

“……噢!”雀眠总算发现自己被戏弄,憋屈地答了一声,跑到一边坐下。

光是坐着,无事可做,他只能左看右看。

秦雪逢的书房简洁大方,并没有过多饰物,他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他只好将目光往书桌上投,好奇地想瞅瞅秦雪逢正在看什么书,秦雪逢犹如刚巧发现他的视线,抬了眼,道:“小后娘可是在偷看我?”

“什么偷看,”雀眠反驳,“我看得很光明正大。”

秦雪逢摇摇头:“哦,明明方才还一眼都不愿意多看。”

雀眠摸摸鼻子,抗议道:“你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