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逢反而失笑:“你哭什么,与我上床当真如此恶心?”
不用被他爹那种糟老头子开苞难道不是好事,犯得着哭成这样?
“老爷说得有道理,”雀眠拿手抹掉自己的泪水,却太多了,抹不完,一抽一抽地说,“但我,我是扫把星……老爷要是碰了我,说不定也会遭罪的……”
秦雪逢并不将那些传统陋习当一回事,用袖子为他擦去眼泪:“我不在意。”
他抽噎道:“我在意!”
“我不在意就可以了,”秦雪逢满不在乎地笑道,“现在吃不到夫人,我才会真的遭罪。”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哭起来也这么好看,楚楚可怜的,令他下身硬挺无比。他拿胯部往雀眠的腿上蹭了蹭,小后娘抬起头来,还是不死心地想挣脱,嘴上道:“万一我为老爷也招来霉运就不好了,还是不要……
纤细的身子试着往床另一边爬,却被秦雪逢一把捞回来,咬住了他白白的后颈。
“啊!”他浑身一颤,重新被捉回身后人宽阔的胸膛之中。
秦雪逢衣冠尚且齐整,他却已一丝不挂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从背后隔着数层布料顶着自己,想忽视也无法忽视……
“小后娘方才也说,我的话有道理了。”秦雪逢道,“再逃,我便没有这么温柔了。”
哪里温柔啊,明明就像个无赖一样……
他在心中小小地抱怨,下一刻,秦雪逢的手伸到前面来,手指撬开他的唇瓣,插入他口中。
(车——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