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诚王妃就是难产而亡,兴许是一下子生两个吃不消,这才香消玉殒。”
“你们还不知道吧?当年先皇在时,对诚王提防得紧,诚王为了活命,特地将年幼的大儿子摔下马,后来有了小儿子,又故意将小儿子养成纨绔,眼下又多了一个儿子,我猜就是诚王当年偷偷送出去的。”
“是这个理,诚王可真不容易啊,还是咱们小老百姓过得自在。”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这么将谢澜止的身份给圆过来了。
听到消息的流云医谷众人:“……”
可真他娘的省事嘿!
覃晏和谢澜止的亲事没打算大办,奈何门口围观者众多,大喜的日子总不好赶人,好在流云医谷这些年赚得钵满盆满。准备的喜糖不够?不要紧,裁红纸,银子替上!准备的酒席不够?不妨碍,剪红布,银子包上!
众人得了红包,脸上笑开了花,院里院外都喜气洋洋。
一场亲事热热闹闹办完,谢澜止喝得微醺,让覃晏牵着手,穿廊过院,摇摇晃晃地往新房走去。
暖春的夜风轻柔地从脸颊上拂过,他抬起头,靠在覃晏身上,满院子的大红灯笼将他的脸映照出红晕,他扭头看覃晏,眼神迷离:“三儿,我们再去现代办一场婚礼吧。”
覃晏认真点头:“自然要的。”
谢澜止弯着眼睛笑:“我熟人问起来,这帅哥是谁啊,我怎么说?”
覃晏让他笑得心旌摇荡,恍惚片刻才找回神思,想了想,道:“不如我去那边开个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