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古昊然有些无措,似乎拿不定主意上来扶沈越一把还是站在原地比较好。沈越倒是落落大方的在古昊然伸出来的手上搭了一把,微微点头笑道:“多谢,我只是旧疾复发,不碍事的。”
真是阴魂不散啊君侯。
这时小白也跑了出来,沈越便跟古昊然道别,神色凝重的坐在小白背上回妖城去了。
…………
屋子里有淡淡的花香与雪水冰冷凛冽的气息,像极了杜清这个人的性子。
“你心情很好,但笑的难免碍眼了。”
杜清在画画,他仿佛从来没有停歇犹豫的时刻,每时每刻都在画画。他今天意外的没有画美人图,反而画了一只狐狸,一只眼睛颇为妩媚多情的赤色狐狸,它的尾巴还没上色,却已经叫人看出这狐狸的美丽漂亮来了。
“你已经厌倦画那位红衣美人了?”古昊然好奇的打量着杜清挂起来晾干的那副长长的美人图:红衣女子巧笑嫣然,举手投足具是风情浓郁,颇见媚骨。
“她今日没来。”杜清冷冷道。
古昊然也不奇怪友人的脾性,只是依旧笑道:“那倒奇怪了,这位狐姑娘既然没来,你却是打哪儿看到了她的真身不成?”
“古昊然,话太多,会死。”杜清笔未曾停顿,为赤色狐狸的尾巴尖尖勾出一道艳色,方才搁下了笔,他眼眸中似乎凝着霜雪,说不出的冷漠,“谁说我画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