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来,不由叫我觉得白易与苏惊鸿也是颇为辛苦。
我在亭子里吹了很久的风,直到吃完了自己的那份茶点之后才微微休息了一下,肚子吃的太鼓了些,好在隔着衣服瞧不出来,只是腰带开始变得有些紧。消食这种事,一个人做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所以我走了一段小路,坐在木廊上休憩晒太阳,顺便不动声色的揉了揉肚子。
太阳很大,但并未如炙烤那般的难以忍受,而是暖洋洋的,在这末冬里显出了一分春意的绵软。
日光白的刺目,我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光,伸手微微挡了一下,只觉得倦意袭来,疲困的不行。
但是吃饱了就睡………
好困……
在我即将陷入睡梦的时候,膝头忽然一沉,吓得我立刻睁开了眼睛。只见巫瑞好整以暇的伸展开四肢,轻裘缓带,半点不客气的枕在我膝盖与大腿之间,从从容容的仿佛是枕在自己卧房之中的枕头上。我眯着眼睛看了巫瑞好一会,他干脆闭上眼睛装作看不见。
“你胖了。”我肯定道,“重了很多。”
“胡说。”巫瑞低柔的轻笑着,嗓音有些沙哑,不够清脆,但听得叫人心头酥酥麻麻的。
我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的笑意了,但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迅速看了看四周,确定四下无人后轻轻吻了巫瑞一下:“我好困,你快起来,不然你会后悔的。”
巫瑞依旧懒散的要命,抽了抽鼻子,眉毛一扬,眼睛也没睁开,笑意满满的问我:“怎么,你要亲到我妥协?”我在想巫瑞到底有没有脸皮这种东西,还是说我一直以来都看错了他,错把毫无羞耻心的豺狼看成威严好面子的狮子了。
“难怪杜道长会生气。”我绷不住神情,半晌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们俩好像是烦了点。”
“老夫老妻还装什么一见如故。”巫瑞不以为意,“杜竹轻还有脸说我,他一年前时重伤,白易来求我,恨不得把杜竹轻含在嘴里的样子让我烦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