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璋有些讶异,还偷偷喝了一口珠珠的药,还是苦的,他怕珠珠的味觉坏了,把药当成了汤,还叫来文鹤给她把脉。文鹤把完脉,又检查了下珠珠伸出来的舌头,便对李宝璋摇了摇头。
李宝璋拧了下眉尖,便同文鹤一起出了房间。
“她最近喝药喝得那么主动,我总怕有什么事。”
文鹤思考了一番,笑了,“不一定是出了什么事,珠珠虽然看起来什么事都不大懂,却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原先她不愿意喝药,只是因为觉得药苦,现在肯喝,因为出现了比这更为重要的事情。她开始主动喝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宝璋闻言,眉心渐渐舒展开去,他抿唇一笑,只能无奈摇头,是他想太多了。
“好了,你也别想那么多,就准备当你的新郎官,对珠珠好就可以。”文鹤说,“我去买点药材,药快没了,你在家照顾珠珠吧。”
但李宝璋没想到的是,文鹤这一出门便迟迟没有回来。
入夜了,李宝璋等不下去了,他看了下坐在桌子旁老实拿勺子喝着粥的珠珠,又看了下外面的天色。深冬的夜里,风高月黑,窗外黑压压的,寒风呼呼地刮在窗户上。他在屋子里烧了炭,倒还不算特别冷。
“珠珠,我出去一趟,你乖乖在家里好不好?”李宝璋还是放心不下。
文鹤从没有出去那么久过,他身体不好,而且买药的地方离他们的住处不算特别远,不至于出门几个时辰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