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肖侧着身子,一只手拄着头,另一只手搅弄着包宴宴的长发。
“你种了瘟疫快死了那天,正好是我修炼人形的那天。瞧,你是多么的幸运啊。”
包宴宴的双手猛地一拍床,坐起来仰天长啸:“我们包家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颜肖手中的那缕长发,也离开了他的手指,回到了属于它的地方。
“你说什么?”颜肖缓缓地坐了起来,脸上虽是噙着笑意,但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
包宴宴把头扭过去,看着洁白的墙壁,很是不想说话。
“睡觉吧。”颜肖竟意外地没在说什么,拉过包宴宴的胳膊随她一同躺在了床上。
包宴宴犹自沉浸在颜肖刚才的那一番话里,竟连所处的环境都忘了,等她清明过来的时候,耳边已经传来一道平稳的呼吸声。
看样子颜肖是睡着了。
“哎呀——”包宴宴刚要离开的身体又被颜肖拉了回来。
猛然间,只觉得一个重物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接着颈间一阵湿热,一只柔软的舌头在那里放肆地舔舐着。
包宴宴猛地推开了颜肖,颜肖笑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在这黑夜里异常的光亮。
“你,你在,在干,干什么?”包宴宴的声音似断了线的风筝断断续续的。
“亲你。”颜肖答得倒痛快。
“你,你,为……”颜肖直接把包宴宴破碎的声音吞入了口中。
“小二,我要口水鸡,白切鸡,花雕鸡,鸡汤,鸡翅,鸡心,鸡肝,所有带鸡字的东西统统都给我上来!”包宴宴坐在客栈的大堂上,中气十足地喊道。
李君望察言观色,看了包宴宴一眼,又看了颜肖一眼,方小心翼翼地对着包宴宴开口道:“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