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担心什么?”颜肖似乎也看出包宴宴有心事,“我既然敢进到这里,就有把握出去。”
包宴宴一刮颜肖的鼻子:“你这么个小人儿还能比我厉害不成?”
“那是自然,”颜肖用鼻子哼了一声,“也不想想刚才是谁救了你?”
说到此处,包宴宴心中确实有个疑惑:“你是怎么让他们都笑的?”
“没听说笑会传染吗?”颜肖道。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包宴宴偷笑,幸好刚才明睿是叫她把他们都弹笑了,若是叫把他们都弹哭了,她还真就没辙了。
“当然也得看是谁笑,”颜肖自恋地道,“像我这种漂亮的公子,才有这么大的感染力。”
那些个教育他的话还是留着以后再说吧,包宴宴在心中的小本本上又给他记上了一条。太过自恋,不好,不好。
“你知道我与你的关系吗?”包宴宴问,“你似乎也没问过我父母的事。”
不是所有的小孩儿都会吵着嚷着问,别人都有爹和娘,为什么我没有?
颜肖对于这个问题从来没问过。
“我和你不一样,”颜肖道,“和那些人都不一样,虽然我也不知道究竟哪里不一样,但这种感觉很强烈。”
包宴宴感叹,感觉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那你为何不问我?也许我知道呢?”
“有些东西要靠自己寻找才有乐趣。”颜肖小小的嘴里,吐露出他这般年纪不该说出的话。
“那若是找不到答案呢?”
“答案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揭晓答案的过程。”
包宴宴觉得他小小的身体里,装得绝对不是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