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宴宴将从屋子里带来的盆放在了羊肚子下面,一手抱着颜肖,用另一只手挤奶。
挤了半天,也没挤出多少来,累得手脖酸痛。
抱着颜肖的那只手也不舒服,包宴宴将颜肖暂时放到了地上。
颜肖一离开她的怀抱就哇哇大哭,包宴宴只好挤几下奶,又抱起颜肖晃悠一会儿。又将颜肖放到地上,又挤了几下奶。
如此反复数次后,才终于将奶挤够了。
卖羊的那妇人说,喝这羊奶最好煮一煮。
包宴宴一手抱着颜肖一手端着盆又去了厨房。
索性,填柴火儿时用脚踢着往里填便可,总算不似之前那般折腾了。
喂奶的时候就好喂多了,只不过颜肖偶尔咳嗽了几声有些吓人——呛着了。
打仗一样地喂完了奶,包宴宴又把颜肖抱在怀里哼着歌轻轻地摇晃起来。
卖羊的妇人说,小孩儿喜欢睡觉。
颜肖的眼睛慢慢地闭上,包宴宴长舒了一口气,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突然,一股暖流自包宴宴的前胸一直滑落到她的腹部。
包宴宴将颜肖抱远点儿一看,鼻子都气歪了,他竟然尿了!
包宴宴气急败坏地将他扔到了床上,又用剩下的热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下定决心不再理颜肖,但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哭声时,包宴宴的心软了。
看着怀中的颜肖,包宴宴欲哭无泪,她提前知道了当娘的感觉啊。
兵荒马乱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