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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赶巧正好有人往外租房子,只不过那房子不在这村子里,地处有些偏,离着村子大概二里多地。

孤零零地伫立在村子与山脚中间,小院里长着一些成熟的蔬菜,吃菜的问题就解决了。

这地方对于包宴宴来说真是再好不过的了,偏僻,练功时无人打扰。

而且房租也很便宜,包宴宴拿着颜肖的银子付了房租,又向房东买了些米面油盐,就算安顿下来了。

房东数着银子高高兴兴地走了。

包宴宴抱着颜肖坐在房顶上环视着遗世独立的房子,突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就像当初在包家村,家人们都一个个地死去,只有自己孤零零地活着。

这种感觉竟然又上演了一次。

两行清泪不知不觉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颜肖的小眼睛一直盯着包宴宴看,也不知他到底懂不懂。

又坐了一会儿,包宴宴飞身从房顶下来来到了房间里。

昨日经过了一场恶战,又在山上睡得极不踏实,这会儿有些犯困。

她将颜肖放在了自己的枕边,不敢就这么将他放在院子里。

这么漂亮的大公鸡难免会遭人觊觎,万一被谁逮去吃了,那……

太阳西下,月亮升天,包宴宴才悠悠转醒。

颜肖依然将脑袋插进翅膀里,趴在身边。

包宴宴突然坐了起来,急忙将颜肖抱起来看了看枕头——还好没有随地大小便。

包宴宴下了床看看外面的天色已晚,到菜园中摘了点儿菜,麻利地做了一顿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