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琦虽不知道包宴宴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但也猜到这事情想必与查案有关,便对湖主道:“原来是一场误会,既然是包姑娘,那咱们就都回去吧。”

湖主也点点头,刚要走,却听殷宏又道:“我也想此事是一场误会,可还是想问问包姑娘,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我房间做什么?怕不是误会这么简单吧?”

殷宏又道:“父皇,颜公子虽是帮着咱们查这真假十殿下一事,但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一无所获,观日阁还死了一个丫鬟,我想此事没这么简单。”

湖主诧异道:“观日阁死了一个丫鬟?”

殷宏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又道:“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父皇,黑鱼精搅乱我湖底多时,咱们派出那么多人去杀它都没杀掉,他们又怎会那么轻而易举地就将它钓上来吃掉呢?”

湖主沉默不语,似乎有所想。

殷宏趁势又道:“后来大公主嫁给我时,便说我是假的。我是不是假的,还有谁会比我更清楚吗?相比大公主也受此三人的迷惑,因此才这样说的。”

沈又琦刚要张嘴说话,就听殷宏又道:“看守观日阁的更嫦却又在这个时候死了,我问过剩下的那三个丫鬟。都说更嫦在死前并无征兆,再有几天她就要过生日了,还说过生日时要去凡间看看。父皇你说这样的人可能是自杀的吗?”

“现在,包姑娘又突然出现在我房中,”殷宏继续道,“再联系之前的那些事情,实在是不令人起疑啊。”

听了殷宏的一番话,湖主的心也开始动摇了。

他问道:“包姑娘,你来小儿的房间到底有何事?”

声音沉缓有力,有着一湖之主的霸气。

包宴宴心知若是不给出个交代,自己今天怕是不能从这房间里走出去了。

她想了想,一狠心道:“其实,其实。唉,我还是说了吧。”

包宴宴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心,攥紧拳头道:“我对十殿下仰慕已久,但他心中只有大公主。因此我便想躺在十殿下的床上,想勾引十殿下。”

殷宏似乎也未料到包宴宴会如此说,他的身体轻轻摇晃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