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琦道:“殷宏之前曾说过,他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儿女众多,他又不是特别出彩的,因此对他关心甚少。在这偌大的琉璃湖里,他与廉将军是一对儿要好的朋友。廉将军与他年岁差不多,又是从小一处长大,两个人知无不言。”
包宴宴想:“若是这样,廉青来冒充他,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沈又琦似乎看出了包宴宴心中所想,又道:“虽然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明,这些事是廉将军做的。但我仍不希望这个人真的是他。”
李君望道:“如果他们二人真如我们所说,互换了身份。可这又是为何?十殿下已经娶了你,他怎么可能把你再推给别的男人?”
沈又琦看向远处,久久才道:“我们湖底之族有一种失传已久的法术,给人喝下带有另一个人生辰八字的符水,再用特定的方式对他进行催眠,那么这个人醒后,便会认为自己是那个人了。那个人所有的记忆,他都会有。”
包宴宴突然觉得后背丝丝冒了凉气:“这实在是太过于骇人听闻了。”
沈又琦笑笑:“所以,这种法术已经失传了。”
李君望道:“湖主说藏经阁中有一个记载着许多古老法术的书,也在一年前被黑鱼精弄得不见了。现在想来,想必是假殿下将此书拿走了。”
这么一来,所有的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包宴宴又问:“那这两种法术可有法子可解?”
沈又琦摇头道:“这都是我小的时候听宫里的老嬷嬷讲的,当时只是认为是个传说,也就没放在心上。更未曾想过会有今日这般事。”
院中一静,包宴宴一直以为事情已经柳暗花明了,可谁知却又陷入了死循环。
知道了假扮十殿下的是谁又怎样,知道了十殿下为何心甘情愿地扮作廉青又怎样?
并没有证据来说明他们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