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宴宴的身后冒起了一层冷气,她松开了抓住颜肖衣服的手,慌忙道:“我不是故意摔倒的。”

也不是故意让廉青扶她的腰的。

颜肖状作惊讶地道:“原来那个女人是你啊。”

包宴宴特别想双手叉着腰,趾高气扬地对颜肖大声道:“就是我怎么了?姑奶奶我爱上谁扶我的腰,就让谁扶我的腰。瞧见没有,就你这样的,我就是摔死了,也不想让你碰我一根手指头。”

这段话足够豪气万丈,既能显示出她包宴宴不受颜肖压迫的决心,又能明确地告诉颜肖,她没看上他,他不要再对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

想到这里,包宴宴握紧拳头,看着颜肖的眼睛坚定地道:“我看见廉将军的左耳后有一颗痦子。”

查案要紧,那些豪气万丈的事留着以后再做吧。

颜肖闻言眯了眯双眼,道:“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正说到此处,李君望从外面回来了。包宴宴忙问:“你查到了什么东西?”

虽然她查东西的时候有些小小的曲折,但总体来说收获还是很大的,包宴宴颇为自豪。

李君望道:“我问了湖主还有一些与十殿下经常接触的人,他们都说不知十殿下左耳后有痦子一事。”

包宴宴道:“是说十殿下的耳后根本没有那颗痦子吗?”

李君望道:“是他们根本未曾留意过十殿下耳后是否长有痦子一事。”

包宴宴道:“湖主不是他的父亲吗?这事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