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肖没有说话。

包宴宴试探地道:“难道说有人把蛊下到了酒里?我还听说,王五喜欢喝酒,但赵二牛很少饮酒。”

颜肖道:“装酒的碗呢?”

“什么?”包宴宴以为只需看看有没有酒的痕迹就可以了,她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不久,包宴宴又带着两个空碗回来了。

颜肖正坐在桌前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包宴宴将两只空碗放到了离颜肖最远的一个桌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生怕他嫌弃。

颜肖将手一伸,包宴宴急忙将两只空碗放到了他的面前。

他拿起两只碗,放到鼻下嗅了嗅,道:“这是同一种酒。”

包宴宴道:“我打听过了,黎锦寨的人家家都酿一种高粱酒。”

“但这并不是高粱酒。”

“你怎么知道?”包宴宴脱口而出,在她看来,酒都是一个味道的,不过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错话,忙改口道:“我是说颜公子真是厉害,这么一闻便什么都知道了。我就不行了,闻多少次都闻不出来。”

颜肖听了这话很是受用,笑着道:“既然你如此认为,那咱们去逛街吧。”

包宴宴:“……”

黎锦寨地处偏僻,离最近的一个集市,赶车的话也要两个时辰。但颜肖与包宴宴使用飞行术,没过多久便到了。

离着集市还有一段路,为了不成为焦点,两人按下云头步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