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宴宴嫌在房间里太闷热,来到长廊下透气。

须臾,远处一道利闪, 像把天撕裂成两半一般,又照亮了整个天际, 包宴宴晃得闭了一下眼睛。

她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闪电,而那似乎是城主府的方向。

“做坏事是要遭雷劈的。”颜肖幽灵般地闪现在她的身旁。

包宴宴对于颜肖这样神出鬼没已经习以为常了。她脱口而出道:“那你为何还好端端地站在这儿?”

瞬间,包宴宴感觉身边的温度急剧下降,她冷得打了个寒战。一个劲地用眼角的余稍瞟向颜肖。

颜肖的手抚摸着栏杆, 如果包宴宴没听错的话, 他竟然轻轻地叹了口气。

听到颜肖叹气,可比看到铁树开花还要难。

颜肖将后腰抵住栏杆上,这样他与包宴宴就形成了一个面对面的姿势。他道:“我在你眼中竟是这样?”

包宴宴迟疑地、缓慢地而又坚决地点点头。

她在心中腹诽着,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自己还不清楚?

包宴宴一边为自己这次没有受到颜肖的压迫而感到高兴, 另一边又担心惹恼了颜肖。

没想到颜肖却笑了,笑得春暖花开, 眉眼弯弯。

“很好。”

他只说了这两个字,包宴宴听不甚明白,他是夸她这次说了实话而感到很好呢,还是因为他能在她心里是这样的印象而感到很好呢?

远处,闪电噼里啪啦地打下来几个。

包宴宴注意到,打闪电的方向都是城主府的方向。虽然冷风吹着,闪电打着,却丝毫不见雨点掉落下来。

颜肖仿佛瞧出了包宴宴的心思,道:“这场闪电是专门为城主打的。”

“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