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望无精打采地走到颜肖身旁的石凳上坐下,长叹了一口气道:“这种滋味十分不好受,就像把我的心挖出来,放在石碾子上来回地碾一样。”

他现在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那些女人一旦被休,就寻死觅活的了。

李君望又道:“我又没做错什么事,就成亲那天晚上见过他一面。然后,然后他今天早上就让刘总管送来了一封休书!”

他还以为,既然城主说他长得像那个锦瑟,就会多留他一段日子呢。

李君望越说越激动,越说声音越大,最后蹭地一下站起来了,大声道:“你说他凭什么这么快就把我休了!凭什么!”

颜肖用两根手指敲了两下石桌,微笑着道:“需要我把你送回去吗?”

李君望马上闭嘴不说了,噌地又坐在了石凳上。

包宴宴担忧地问:“你不会移情别恋了吧?”

她还指着李君望和颜肖双宿双栖呢,这样他俩亲亲我我的,颜肖就没时间找她麻烦了。那样的生活,想想都美好啊。

李君望诧异道:“我移谁的情?别谁的恋?”

包宴宴却一副我懂了的表情,她明白,处于在暗恋中的人们,通常不敢在别人,或者当事人面前吐露出自己的感情。

既然如此,那就说说五行珠的事吧。

李君望四处看看,见周围没人,压低声音道:“我听府里的下人说,城主确实有一颗宝珠,但是什么样,谁也没见过。”

包宴宴听闻一脸得意,当时她说五行珠会在城主府,只是随口乱说的,没想到还真在,胸脯也挺起来了,说话也底气十足地:“我竟是如此的机智聪慧!”

颜肖的大拇指指腹轻轻地摸着茶杯的外壁,挑眉道:“那你说该如何拿到五行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