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在干嘛呢?”
他一说话,吓跑了包宴宴正要叉的鱼。
包宴宴转身,怒气冲冲地道:“你没看到我在抓鱼呢吗?”
那男子身穿一袭白衣,有几分儒雅气息,长得也是俊逸非凡,但比起颜肖来可差远了。
见包宴宴如此说,白衣男子颇有些不好意思,他挠挠头道:“我以为你要自杀。”
包宴宴一把把鱼叉扔在河里,走上岸,仍然带着一分怒火道:“你见过哪个自杀的人会投这么浅的河?”
白衣男子的脸上羞得出现了几道红晕,包宴宴见他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道:“天也快黑了,我回去了,你从哪来的,回哪去吧。”
白衣男子看着包宴宴的背影道:“姑娘别走,你的鱼被我吓跑了,我赔你鱼吧。”
包宴宴转身道:“我可不敢吃妖怪的鱼。”
跟着颜肖这么久,包宴宴也聪明了许多。这整座大山脚下,只有那么一个茅草屋,这个白衣男子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若说他是从远处来的,那他那一袭白衣,尤其是衣角,又为何不是半点尘土呢?
包宴宴之所以敢于戳穿他,是因为此处离小茅屋比较近,她如果真有什么危险,大叫几声,颜肖一定会听见的。
那白衣男子也老实,见包宴宴戳破了他的身份,不禁不恼,反而很高兴地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妖怪?”
包宴宴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白衣男子道:“其实,昨夜我便见过你。”
包宴宴的脚步又停下来了。
白衣男子道:“我自己在这里住得久了,很寂寞。终于盼到你们来了,我昨晚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便去看看。”
包宴宴愤愤地想,若是她现在会法术,一定会揍得他满地找牙。看看就看看,像现在这样正大光明的多好,还摸着黑去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