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宴宴悄悄地举起了手:“我们为什么不进去说?”

三个人谈话的地方终于从府外转移到了季府的待客厅里。

季礼坐在一边,包宴宴与颜肖坐在了另一边。

季礼问:“宴宴啊,家里都好吗?”

包宴宴一听这话,泪再也止不住了,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把家里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颜肖不知从哪里弄来得手绢,温柔地替包宴宴擦拭着脸庞。包宴宴一时情绪没注意,接过颜肖拿在手里的手绢,自己擦了起来。

季礼的眼眶也红了,也用衣角不停地擦拭着眼泪。

忽然间,一阵比房间里的哭泣声更大的哭喊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包宴宴与季礼忙擦擦眼泪,向外看去。

外面走进两女一男三人,一老两少,老的是包宴宴的舅妈季夫人,少的是她的表姐季云婷与表哥季云飞。

哭的正是季夫人与季云婷,季云飞虽未哭泣,可脸上的颜色也不好看。

见屋内有客人,季夫人与季云婷忙止住哭声,询问道:“这二位是?”

季礼一一给做了介绍,季夫人拉起包宴宴的手惊讶道:“宴宴都长这么大了,我上次见你时,你还没桌子高呢。”

包宴宴笑笑又问道:“刚才舅妈和表姐是在哭什么?”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流了下来。

还是季云飞,气鼓鼓地道:“今天我陪着娘和姐姐去寺庙上香,姐姐被一个登徒子调戏了。”

颜肖突然道:“怕不是什么简单的登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