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太过迅猛,颜肖也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手,正被包宴宴的脑袋磕在了他的脑门上。
包宴宴的脑袋嗡地一下就炸了,这回真是结结实实把他得罪了。
颜肖果然没让包宴宴失望,一声不咸不淡的声音回荡在这空荡荡的破庙中。
“包子啊,”颜肖拂着额头,看来真是撞疼了,“你想杀我,也不要用这么笨的方法。”
包宴宴欲哭无泪:“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会相信吗?”
颜肖却出奇地好说话道:“我相信你。”
可是她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啊,经过了毒果子和脏包子事件,包宴宴已经深刻地领悟到,颜肖都是秋后算账的。
包宴宴张开双臂,有些悲伤地道:“来吧,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了。”
她此时终于体会地到荆轲在易水边时,是怎样一种悲壮的心情了。
颜肖坐到了她的身旁,双手扳着她的身子,让她缓缓地躺下。包宴宴的心一上一下的,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着他。
颜肖道:“你生病了,要好好休息。”
她的病是谁害的!
包宴宴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情睡了一夜,次日天明醒来时顿觉神清气爽,肚子也不疼了,哪里都舒服。
她伸了个懒腰从牛车上走下来,颜肖正负手站在庙门外朝远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