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冷哼,定定地盯着他,一字字地道:“关于单言。”
路放微叹一声,想着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他垂下眸,淡道:“是,关于单言,我欺瞒你许多。”
秦峥将那杆带血的长枪仍在一旁,长枪落地,金属和玉石的地面相击之声,很是清脆,在这安静沉默的勤政殿里,却显得极为慑人心魄。
秦峥居高临下地望着坐在龙椅上的路放,声音却仿佛风吹过沙石一般:“你一件件地说。”
路放平静地与她对视,承认道:“当日你得瘟疫,他却一直未曾出现,不是他不管你,而是他拼着危险去抓了游喆前来。后来他想和你相见,都被我挡下。”
秦峥切齿,硬声道:“还有呢?”
路放淡道:“后来他为了你寻来了苕子花蜂蜜,不过我留下了蜂蜜,却不让你知道,赶他走了。”
秦峥深吸一口气,冷盯着他道:“我要听全部!”
路放只好又道:“后来……”可是后面的话,他话语艰涩,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出口。
秦峥冷哼一声,陡然上前,俯首阴声道:“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就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