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如今登基的新皇,由于北边被护国公压制的缘故,显得皇位岌岌可危。没有什么安全感的皇帝,终究只能是把手伸到更为容易欺负的弱者身上。
“小生听说是遭到寇贼偷袭的缘故,不知道少主可知真相与否?”
听见齐羽飞都这样问下去了,也怪自己说漏了嘴巴。就此,瑜鞅只好说了下去,说:“是不是流寇做的案子,实际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齐羽飞脸色再一沉。
真的想杀,怎能轻易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政客所为都是这样的,对外宣称是流寇掩饰自己的真实所为,只为的是平息民愤,同时,给天下一个交代,不让自己暴露出阴暗卑鄙的一面。
“这么说,应该是那位杀的了?”齐羽飞微微勾着眉梢下的阴影,说。
那位,个个都是心知肚明的。
谁最怕那个村,和谁最怕护国公一模一样。
“应该是因为担心隶王出手吧。”瑜鞅道。
齐羽飞一挑眉,马上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瑜鞅说:“我仓皇堡,固然在天下有一席之地,可终究,南夷那地方,实际上不止我仓皇堡而已。能让所有南夷人服从,也唯独那个村。”
因此,哪怕仓皇堡与隶王妃有远亲关系,算得上是护国公的人,可是,终究仓皇堡不能决定所有南夷人的动向。护国公想在朝廷背后插一刀,势必是要找到南夷那块地方真正的统治者。
这就要说到南夷的古往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