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抓到了目标,曾雪磐手中的鞭子一挥,手下一群本来想和大黑来场拳打脚踢的人,全部退了下去。
“本人与你们家主子并无过节,有所得罪之处,还请彼此多多谅解。”曾雪磐在马鞍上对着大黑和车夫一个抱拳,说。
大黑知道他是谁,但是此刻绝对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回头想问自己主子什么意见,可是会牵出自己主子肯定不妥。当着眼下这么多老百姓的面,若再起什么争斗,恐怕只会进一步牵累主子。如此一想,大黑对其点头,把手里抓着的曾家的人放开了。
同样的,对面的车夫与他想法一致,并不想真把欧阳云墨扯出来,和大黑一块撤离。
当街的老百姓们,此刻恢复了秩序,退到了街道两侧,露出了通道。曾雪磐的车队,从街道中间顺畅地通过,抵达驿站。
四海在客栈的房间抱着脑袋,一直打哆嗦。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他现在一看见曾雪磐和曾雪磐的人就害怕的不行。恐怕是因为上次被打之后留下的心理创伤。
雅子把小手轻轻放在他好像发烧的额头上安抚着。
二白奉了朱潜的急令进来,赶紧帮他们两个转移房间。
曾雪磐让个人去办理入住手续,自己在大堂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四周的人,似乎都已经领略到了他来时的煞气,纷纷避开。
他一人独坐,叫了壶酒,几盘小菜,先吃了起来。
十多岁的年纪,正好长身体的时候,肚子饿。何况,他脸上的风尘仆仆,看得出来是在一路赶路。
大黑回到坐在屋顶上的朱潜身边,说:“在燕都的时候没听说过他要出远门。”
朱潜眯着眼,想他是带人知道他朱潜带人跑了追上来的可能性基本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