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这屋子密不透风的,一点光儿都没有。雅子坐在中间,能听见老鼠蟑螂在屋里四处奔跑的声音。
是个孩子,都得害怕。
鲁哥一点都不怀疑,她会很快就此向他讨饶。于是让人在屋门口守着,自己走去厨房拿壶酒,静等雅子招供。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居然要让一个六岁的孩子来帮自己找狗。
这孩子,究竟是什么人来着?
而且,是谁,有这个天大的胆子,抓他们曾少的狗?
鲁哥想不明白。
四海一样被抓了起来,跪在了鲁哥面前。听说他们之间说话,说是没有打雅子,只是把雅子先关进一个黑暗的屋子和老鼠同屋,四海心里就此不由暂松口大气。
老鼠嘛,有什么关系?或许其她女娃会吓得哇哇大哭,可是,对于雅子来说,那都是朋友。
四海脸上这抹表情,被鲁哥收进了眼里。
鲁哥的三角眼眯成了条夹缝儿,仿佛在研究四海的表情。
时间一点一点犹如沙漏过去了。
雅子身边逃跑的猫儿白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反正不见有回来的踪迹。
鲁哥坐在椅子里打了个呵欠,看着条案上摆放的香炉,上面插的那柱香,几乎快烧尽了。没有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而那个六岁的丫头片子,居然不喊怕?
果然是个不一般的小丫头。
“你们从哪儿来的?”鲁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