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侯爵府,早就是入不敷出的财政了。这倒不是朱承敏的错。因为侯爵府不是在朱承敏的手里才衰败的。是早在朱承敏的爷爷的爷爷那一代,因为富家子弟不懂得保守家业,坐山吃空,把家产早就败的一干二净了。
后来,朱承敏是想过不少法子来填充这个亏空。可是,侯爵府平常日常开销大,这是避免不了的,总不能被人看到侯爵府的拮据而笑话。侯爵府好歹在北燕,是次于护国公府的地位。
只是总有撑着撑着,到哪天要全面破产的那天。
朱承敏一屁股坐在椅子里,知道连自己屁股坐着的这把椅子,都是早已抵押给那个人的了。
那人曾经答应过他,让他坐上护国公府的位置。即是说,要让他侯爵府顶替掉护国公府,只要他事成。否则的话——
“只剩下七日了。”朱承敏说,“对方只给我宽限到七日。”
赵氏一阵啜泣:“要不,我们这事儿不干了——”
“不干?你叫老子不干?!老子不干,咱们一家睡哪儿,吃什么?”朱承敏连声炮问。
“好过,去坐牢——”赵氏细声细语。
朱承敏听见她口里的那两个字坐牢,冷笑道:“妇人之见,所谓成王败寇,不是他输,就是我赢。”
“老爷,你确定有戏吗?之前,你可是没有少过对隶儿下手,不是吗?”赵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