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云一拳头砸在地上:“如果当初——”
“如果当初,你即使不能赴约,能把口头的信传到他那里,让他不要在那里傻等,一切是不是有所不同?”朱隶说,“这样说的话,我爹也不用死了。”
“王爷是想说,这是命中注定?”
“往往,世界上的一切就是这样,不是说你防能防得住的?要本王说的话,他既然有这个才能,想真的逃出皇后娘娘的魔掌不是不可能。但是,他愿意委屈于皇后娘娘,只能说明他有这个野心。是不是?”
许飞云像是愣了下,再仔细回想,不能否认朱隶的话。
“他是个有野心的人,因此,在他和你结为兄弟的时候,一切都算计好了。知道你有拳脚,他有智谋。如今,他恨你的,不过是,各自服侍的主子不同了。”
许飞云听到这儿,无疑是豁然开解。眼下这个时局,谁都看得出来,有利的倾向,都在护国公这边吹。
在他肩头上再拍了拍,朱隶站起来。
草屋里头,给伤者做完处理的李敏走出了屋门。
许飞云着急一个箭步走上去,问:“怎样?”
李敏吁出口气:“手筋断了几根,哪怕后来找机会给她结上,怕也是有一两根指头不能动的了。”
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