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让站在莲生身边直咽口水,见传说中那个可怕如夜叉的男人在雪地踩着沉重的军靴,并无停步的样子。
公孙良生瘦小的书生肩头上,早覆盖上了一层细密的雪粒,脸色颇为沉重地看着眼前几个人:两个僧人,以及王德胜。
王德胜那张脸,面白如纸,是身体里面的脏腑受了重伤。
怀让其实对这个奴才的来历,也抱了相当大的疑惑。
如果说以前这个奴才,还算是挺老实的一个人,那么,今天突然表现出来的意外,真是令所有人大跌眼球。
“你——”朱隶终于停住了步,那双眼睛,对准这个老实的男人。
王德胜耷拉着脑袋没有说话。
很多人都想,这下王德胜绝对是找死了,因为这可是踢中了主子铁板的节奏。
朱隶走到他面前时,有人忍不住抽气,有人忍不住别开脸。朱隶一只手,抓起了这个老实男人的脖子。
王德胜的气管被他的手抓起来的时候,不得不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是,很快,重新恢复了如常。喉咙里咳嗽着,嘴角不停地冒出血泡。
只有靠的很近的人,才能清楚地看见,其实朱隶并没有掐住这个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