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吕博瑞好像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诚惶诚恐站起来,答道,“王爷意思是——”
“庭审的官员,本该引导庭审如何推进。可是吕大人任由双方拿出没有任何实证的话进行对峙,吕大人认为,没有证据,足以判别此案了吗?”
吕博瑞咽了一口口水,眸子里只差没有闪过一抹冷光。
魏府以及奉公伯府,都有些吃惊。因为,听朱隶这话,俨然没有偏袒任何一方的意思,反而矛头,都对准到都督府头上去了。
李敏在心头不免划过一丝冷笑,她老公开这句口是当然的,敌人首先要分清楚,是谁请他们夫妇过来的,是都督府。
这个案子,表面上,像是审理魏府和奉公伯府之间的纠纷,可是,既然都督府都出了这句声音让他们夫妇过来,明显,这个案子的矛头,对的既不是魏府,也不是奉公伯府。
根据朱隶这句话,再联想到了些什么,魏老瞬间先黑了脸。
中套。他的家事这是要害到自己主公中套了吗?早知道不告到都督府了。可是,不告到都督府,这事儿好像也没有办法解决。
魏老的沉思,同时,躲在人群里的曾氏,和林氏,一样心头划过了一道不妙的惊骇。
什么?难道,还有其他事儿?
吕博瑞冷幽幽的光,对着朱隶那张年轻的脸,稍微垂了眉,恭敬地抱着手说:“王爷,本官自然是,必须有些证据,才敢开启本案的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