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条狗。”
不懂的人,可能听着真以为死的是一条狗。但是,看七爷这对夫妇脸上那副淡漠的表情都知道,这死的不是一条狗。要是真是死了一条自己养的狗,人的表情还恐怕会流露出一丝可怜。只有死的是遭自己恨的人,才有可能是这样的表情。
李敏停住步,对落到后面的那个紫衣男子说:“卫公公,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卫立君一愣。
李敏道:“你我都是大夫,知道这个问题对于我们大夫判断病源很重要。”
七爷和七王妃的脸上立马掠过一抹不悦。
卫立君小心拎着药箱上前,走到李敏身旁,低声地说:“那人,隶王妃放心,和隶王妃现在要去看的病人,没有任何关系。”
“像你说的,太子妃只是偶感风邪,中了湿气,所以患了心神紊乱的病症?”
卫立君眼底顿时闪过一丝惊异,随之低下头继续说:“隶王妃以为不是?”
“太子妃是受了什么惊吓?或是说,这个惊吓,是很像今日七爷府上这个?”
卫立君才知道,李敏几乎不用怎么问,什么都猜出来了。或是说,在刚才护国公府里问他话的时候,已经是套着他话了。他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层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