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早上早起来干活的百姓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惶惶然地立在街边。
马车队,浩荡地经过大道,无声无息。
朱理勒住了马,靠到边上,等车队过了再走。
护卫中间的大马车,在经过朱理身边时,盖到密不透风的车帘,被一只手轻轻掀开了一角。那只手,像没有血色一样的苍白。
后来,朱理回到府里和李敏说起这个事儿:“我听十一爷说,说那就是大皇子。大皇子在京泰陵病的厉害。”
这话,那天,所有人在福禄宫里,都听到淑妃说过了。
“那手全是白的,瘦瘦的,但是,不能说没有肉,只剩骨头。”朱理尽可能给李敏提供多一点有关大皇子的信息。
李敏本来想着听听也就是算了,后来寻思这是小叔的好意。小叔可能是有听说大皇子要回来,才故意从东城门出去遛马,给她先望望风。
她老公,在旁边也是听着的,听着听着,歇下了手里舀粥的勺子。
三个人吃着早饭。尤氏说自己想睡晚一点,自己在屋里吃,所以没有全家人一起吃。
“母亲还是恼着大嫂吗?”朱理想,是不是该进宫先做做容妃的工作。
容妃不能争到贵妃的位置,情绪肯定低落。六宫里,现在的人,都赶着办结淑贵妃了。连皇后都不怎么巴结,更何况对容妃。容妃在后宫的日子,必定不太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