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容妃脸上露出了一丝隐怒,“不是是什么?”
“母亲是自己误信谗言,请了白府四小姐为其看病,结果吃了神土,导致偏瘫。”
“胡扯!戏弄他人,或许可以,但是戏弄到本宫头上,本宫能如此糊涂吗?”容妃怒声斥道,“你母亲之前都有这个旧疾,倘若不是被你们两个气的,能真的吃那个神土,而神土再如何如何误食,不也才吃了一两次,怎可能真的导致到你母亲中风?明明,是旧疾,加上怒火攻心,让你母亲得的中风。”
李敏此刻已经回来,在附近门口听着,听到容妃这些话,更确定了心里面的猜疑。
只听她老公,在屋里曼声说:“娘娘,娘娘说的这些话,是娘娘自己想的,还是谁说的?”
“不管是不是本宫自己所想,本宫听着这个才是理。”见朱隶还有话要说,容妃脸色再一沉,厉声道,“隶儿,不要以为你现在了不起了,论身份,我是你长辈,吃过的米,经历过的事儿,我和你母亲都比你多得多。我都能明辨是非的事,你偏要为一个女人,把生你养你的母亲都抛弃了吗?”
李敏看向要过去报信的珠儿,珠儿见她那道锋利的眼神使过来时,硬生生被吓住了,不敢说话。
屋里头,朱隶的声音,像是有些失去了控制,说:“既然如此,娘娘肯定也不喜见臣和拙荆在这里,臣即带拙荆回府。”
“隶儿!”容妃疾声,却没有能挽留住人。
朱隶拂袍,径直迈出了屋子,头也不回。快到门口的时候,他才想起什么,回头寻找。在抄手走廊屋檐下,他看见了李敏的身影。
敏儿——
她好像能听见他嘴唇里吐出的声音伴着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