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心里头是生了个疑惑了。
他身体寒吗?
从小在军营里打滚,血气方刚,什么时候由热变寒了?
寒的体质,应该是从小就有的吧。听她的口气讲似乎是这样的,他这个寒,不是他受伤之后才有的。
伏燕见他摸着腿不说话,以为他又脚疼了,紧张地问:“主子,是不是疼了?让奴才去再给主子那服药来贴贴。”
李敏后来让徐掌柜做了不少膏药,可以在他太疼的时候,给他贴下腿缓解痛楚。
朱隶摆了摆手,深知她这些法子都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像她说的,要治本的话,一日两日是做不到的。
他信她。
浓墨一般的山眉往上一扬,问:“她嫁衣的事解决了吗?”
“是的。王妃聪明。没有王妃解决不了的难事。”伏燕忍不住学公孙良生,要拍一下李敏的马屁。
朱隶摸着下巴的胡茬一笑。他本来要偷偷给她送去的嫁衣看来用不上了。
此时,公孙良生掀开了竹帘进来,冲朱隶说:“主子,徐公子有事求见,说是带了徐老爷子的亲笔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