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从佑像是听了什么趣事,笑道:“没有?万岁爷一句话,他即便从前没有,也要凭空生出个龙阳之癖来。”
顾琅听完心中一阵恶寒:“万岁爷豪情,臣实在佩服。”
果然恶人还需恶人磨,冯美玉抗旨必死。
顾琅暗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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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琅夤夜下轿入府,醉意十足。
给他开门的不是门房,竟然是沈成玦。
他心中忐忑,正在想要为自己说出些什么开脱之词,沈成玦却出乎他意料的平静。不但没有半点盘问,还张罗着给他弄醒酒汤。
这反而让顾琅心中更忐忑了起来:“你……你有话直说。”
沈成玦疑惑地抬头问:“你没有话说吗?”
“说来你可能不信,”顾琅心道,就连自己也不太信。
他低声道:“我和万岁爷在御花园吃醉蟹,饮酒,畅聊。”
“一个侍从都没有,没有人能给我作证。”顾琅小心翼翼道。
“但我确实什么也没做,他也确实什么都没逼我做。”
“是吗?”沈成玦平静道。
直到两人入了房,顾琅晕晕乎乎的坐下了,沈成玦把门关好,才转过来说:
“你已去了三个时辰。”
顾琅点头:“嗯。”同时警觉地看着他。
“你把裤子脱了,我查验。”沈成玦平静极了。
顾琅忍笑道:“请查。”
心中暗自想,这能查出什么?若是被动一方,也许还能有些痕迹。可他分明不是啊,再者他尚且年轻,三个时辰里若真做了什么,早已恢复精力了。这要从何查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