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一颤,拒绝地扭躲:“你别拿手,污秽……”
顾琅却不予他说话的机会,低头吻他,截住了他后面的句子。
思绪混乱中,感觉到顾琅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被迫撑开的甬道青涩的收缩着,触感逐渐清晰。
疼痛。
沈成玦在昏暗中用力呼吸着,试图减轻下身传来的痛感。可他脑海中突然浮现了那一日顾琅在轿子里看手的模样。
那双手指修长的文人手。
在他不可自抑地呻吟中,甬道逐渐滑腻起来,顾琅收手。
他身下一空,紧接着,那物便抵了上来,顾琅轻缓地把前端送了一点进去。
沈成玦旋即惊呼,呼吸霎时变得艰难,下身泛起强烈的酸胀感。像是嫌他太紧涩,顾琅也禁不住的在喘息。
“……沈成玦,”顾琅的声音不大,却在床帏间显得分外清晰,“你叫我一声,好不好。”
沈成玦感受着顾琅楔在他身体里那物的形状,已不太能出声了,艰难回他:“啊……老爷……”
“不是,”顾琅把这个称谓否定了,款款而动间,说道:“我的小字是,子琛。顾子琛。你叫一声,”顾琅又往里挺送些许:“我想听。”
也许他并不觉得此时此刻,他们两人有什么差异。他们都只不过是浮生间,漂泊孤寂的两个生命罢了,没有尊卑的分别。顾侯爷又如何,比之从前那个鲜活的宣阳顾子琛,顾侯爷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傀儡,是误入人间的走尸。举目皆是空泛的煊赫,是皇家争权夺势的棋子,他的喜怒哀乐无人问津,不知此生有何期待。
他继续深深浅浅的抽送着,趁沈成玦意乱情迷之际,抬手把床幔掀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