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琅头也不抬:“滚。”
长随便点点头,朝远处几个轿夫挥手:“滚了!滚了!”
顾琅扛着人,往小巷里停着的轿子那处走去。一撩轿帘,先是把沈成玦扔进去,接着自己才入内坐下。
仅仅几个呼吸的沉默,顾琅哑声开口: “会弄么?”
弄?
沈成玦闻言倏地睁开双眼,就听见窸窸窣窣地声响,是顾琅在暗处解他自己的腰封。上面嵌着的冷玉莹莹,是昏暗中唯一的一点光亮。
顾琅不动了。
沈成玦已然明了,他约略已经把中裤给褪下来了。
侯府的四舆轿很是宽敞,纵然两个人在里面,也不觉拥挤。甚至还多出了许多空间。沈成玦权衡着,顾琅如今这个样子,有一半原因是因为救自己。于是他把心一横,在一片昏暗中壮了壮胆子说:
“我……试试。”
在一片沉默中,沈成玦试探的朝顾琅伸手过去,探了几下都没探到地方,顾琅像是已经难耐了,猛一下把沈成玦抄起,让他坐到自己腿上,两人交叠着。
“你也得弄了。”
沈成玦也硬起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沈成玦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来。顾琅不吭声,把沈成玦本就松散的衣物又扯了扯。沈成玦在酒意里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有三分欲拒还迎的意思。
顾琅动作一滞,把手探下去,直往沈成玦后处探。又试探性地想把手指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