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因为他在那几人之中,姿色平平么?
番子把他送回来的时候,像是对他说了一句话,但是他回想不起来了……
沈城玦之所以也在李小园房里,是因为馆主人让他与李小园今晚一起出去。还特意找人来给沈城玦上妆。
他是千万个不愿意,然而这由不得他。
没有太久,一顶软轿停在了寒馆门口。这不是一顶宽敞的轿子,像是谁家的私轿。两人都进去,挤着坐在里面。
李小园早已习惯,他刚进去就自顾自地闭目养神。沈城玦却有些惴惴,从轿板往外探看。
轿子一停,沈城玦惊呆了——这是水绘别苑啊。
怎么来了这里!
李小园抬眼,看了看顶上的横匾,脸上也布满了惊恐。他本来就病着,这下受到惊吓,不可自制的一阵咳嗽。
沈城玦却觉得李小园这一阵咳,居然还有一点病弱西子的味道,好像比平时更妖娆了。
一想到里面的是谁,沈城玦一点也轻快不起来。
和死了三个正旦这事儿没有半点关系,因为他很清楚——陈秀不会弄死他,反而要好好对待他。
虽然他并不想接受陈秀的“美意”。
走在一条熟悉的路上,沈城玦突然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第一次在这里遇到顾琅的时候。他内心突然有了一些荒唐的期待。
他想,顾琅突然会不会跳出来,再让人把他送回寒馆呢。
沈城玦自嘲地笑了,他笑自己这是做什么春秋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