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神医复又进了内室,顾清宁早已经是疼的不行,他抓了苟神医的手,几乎是恳求:“大夫,快……快救救我……”
苟神医再度宽慰道:“顾小公子但请安心,老夫一定竭尽所能……”
一边朝着身后道:“快去熬制汤药。”
身后的徒弟连忙去了。
苟神医翻出针灸,给他的几处要穴刺了几针,很快,顾清宁那翻江倒海的痛意顿时减缓不少。
墨荷见状连忙掏出手帕给他额上冒出的虚汗细细擦了,心内自责不已。
一炷香后,苟神医收了银针:“顾小公子,你可能得多吃上一些苦头了……”
他琢磨了片刻,接着说了:“还望你在床上再坚持上数日,若是现时诞下胎儿,恐有先天不足之症,不好生养,这……你看?”
顾清宁迷迷糊糊睁开眼,咬了咬唇,缓缓地点头。
苟神医微笑地点点头。
除了墨荷及自己的徒弟,苟神医让其余人等都退下了,那徒弟端上一碗黑黝黝的药汁,墨荷伺候着顾清宁服下了。
顾清宁浑身无力,只觉得小腹坠坠的痛,但比起方才那翻江倒海的痛意来说已是好上许多。
吃了药,眼皮愈发的沉重,复又沉沉睡去了。
是夜,苟神医已经去临近的小院里休息了,墨荷趴在床沿看着自己的少爷,他脸色苍白,眉头时不时蹙起,复又舒展开来,看得墨荷好不焦心。
等去剪了灯芯回来,只见着床上的人咕哝着,墨荷连忙过去:“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