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望珩看着他手里那两个丑兮兮的小企鹅,还没听就已经能确信自己不会喜欢它们的故事。
小愿愿才不在乎珩珩哥哥想不想听,他小鹦鹉现在就要讲,不听也得听,没有不听的选择。
这两天被关在家里,爱好自由的小鹦鹉宝宝除了出去玩的念想强烈外,讲话的念想也很强烈,终于抓到一个宫望珩,绝对不会放过。
还怕宫望珩跑了似的,直接一屁股坐到他怀里,然后开始给他讲小企鹅的故事。
这是他跟爸爸一起看动画片时的标准姿势。
不管是顾斜风还是白清年,看动画片的时候,他必须像这样坐在爸爸怀里——当然不是因为他黏人,是因为他照顾爸爸。
他是很贴心的小鹦鹉,怕爸爸不知道动画片讲了什么,这么做方便随时随地告诉爸爸进度。
现在宫望珩很荣幸享受到了这个待遇,小愿愿抱着两个小企鹅,坐到他怀里,脑袋靠在凑近他肩膀的位置,开始讲起了企鹅家族的故事。
别看这些小企鹅长得一样,只有颜色不同,实际上都有各自的姓名,各自的身份,各自的背景。难为小愿愿拼音记不住,每天认的动物忘光光,唯独记这些东西小脑袋无比灵光,一个个记得很清楚。
就是他讲故事水平实在不咋地。
话都还说不利索的人怎么可能讲好故事,宫望珩听得再认真,都架不住一只小鸟在自己耳边唱催眠曲。
“……哥哥,你有听着吗?”
“嗯,听着。”听得眼皮子开始打架了而已。
“那你是喜欢油油还是花花还是菜菜啊?”
宫望珩随便选了一个:“菜菜。”
“哇!我也最喜欢菜菜了!”